鲤知(愿君安好 江湖再会)

老福特首席咸鱼玩家
每天负责吃吃粮吐吐泡
鱼鱼今天又双叒叕不想学习来吃粮了
咕嘟嘟~
天知道我产量多费劲啊啊啊 产粮的太太都是神仙
我秃了……

(冰秋)王朝(2)

换号太麻烦  玩不起了玩不起了

狼崽冰×皇子秋


围猎过去也有些时日了,洛冰河的身形飞长,从不大点一个小狼崽长成毛皮鲜亮,俊郎异常的一匹成狼。可还如同幼时一般跟在沈清秋身后蹦蹦跳跳的,你别看他在沈清秋面前温顺得紧,一离了这二皇子,待谁都是一副横眉立目的凶狠样子,俨然成了清净殿的一大魔头。


众人照料他甚至要比照料二皇子小心谨慎,毕竟这一位的脾气可比一向温和的二皇子暴躁的多。


今晨殿外侍从来报,陛下宣各皇子举行家宴,沈清秋沐浴更衣前去赴宴之时,洛冰河高昂着头亦步亦趋地也跟在了后头,沈清秋怎么哄都没哄过它,只得带着他同去家宴。


入了席,他倒也乖得很,躺在沈清秋腿边这嗅嗅那闻闻,也不乱跑没一会就把头放在沈清秋膝上睡着了。


“今日召开家宴,朕是以一位父亲的身份来和我的孩子们聚一聚,都莫要拘束。”


主位之上,一代帝王白了头,脊梁却挺得笔直,此刻像一位普通的老者和自家人打趣一般举着酒杯,向下首众皇子示意。


“为父…老了,是时候将这盛世交给你们来守护了。”


“父皇尚康健,何出此言。”


众皇子聞此言,都急急想说些什么,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皇帝抬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道:


“莫急,凡人而已,不服老还是不行的,你们也无需担心,我即便让位,也会留在这宫殿助你们一臂之力。”


众人见状也噤了声,他们都了解这身居正位的人,他一生征伐果断,所做的决定从未改变过,也未曾后悔过。事实也证明,他总是对的。


“今日家宴一散,皇位由太子岳清源接替,二皇子沈清秋任国师,三皇子柳清歌任先锋元帅……”


一番任命下来,可谓优劣得所,只是在场众人皆是红了眼眶,却也安稳地结束了家宴。


王位更替,免不了的有些心存谋逆之人起了心思,一时间逆徒四起。


少了伤感,沈清秋坐镇王宫,凭借诡辩兵法,命令苍穹王室最为精英鬼军配合柳清歌率领的大军平定了众多叛乱,也同岳清源打了诸多胜仗。


以至部分被冲散的谋逆余孽对沈清秋这位军师恨之入骨,暗自伪装趁着深夜潜入宫内刺杀二皇子。


当然,防守森严的皇宫也没那么大机会叫他们得手。直到一日,那帮刺客兵分两路,一面佯装刺杀新任皇帝岳清源,声东击西之下掩护了最为精英的暗杀者前来刺杀可称之为苍穹大脑的二皇子。兵力空虚之下竟也真叫那人摸到了沈清秋身边,书房内正掌灯研究北疆交战战况的沈清秋未曾发现,一柄利刃正悬在他头顶正中。


那人瞅准时机,从房上俯冲直下,不计后果,抱着必死的决心像沈清秋袭去。在即将得手的前一刻,一道黑影冷不丁从旁侧里窜出来,一张血口就咬住了那人手腕,那利刃却也从洛冰河颈间穿过,一刀两洞。


那人吃痛,松了匕首,洛冰河却连哀嚎都未曾溢出一声,死死咬住那人,生生将一条手臂撕了下来。松开断臂猛扑过去,一口咬在了那人喉管上,一击毙命。


自己也似才反应过来疼痛一般,踉跄着走了回来,倒在了急匆匆跑过来的沈清秋身旁。


看着颈间鲜血淋漓的洛冰河,沈清秋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撤了衣料试图堵住洛冰河颈间的血洞。护卫都来不及寻,急急吼道:


“太医呢!快宣太医!”


……………………


………………


…………


“还好,未伤到要害,修养些时日便好了。”


太医收了药箱子,嘱咐了沈清秋些日常伤口莫要沾水,注意休息一类,便退下了。


这一番忙叨下来,也过了不少时间,看着呼吸清浅的洛冰河,沈清秋紧了紧手中暗金光泽的腰牌,眸子里少有的泛起了凶光。


“幻花…你们等着。”


整理好心情,沈清秋拾起自己作为军师的冷静,一连串的命令传达下去,只待明日晨起,当众揭发幻花派刺客刺杀皇子一事。


只是沈清秋未曾想到的是,那幻花的动作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快,太阳还未升起,那幻花便早早贴出布告,反咬一口,状告苍穹二皇子私自扣下幻花使者,还狠心杀害。


这一下,苍穹算是吃了个哑巴亏,柳清歌气不过,这罪过刚一定下来他就耐不住性子地开始点兵,誓要将那颠倒黑白的幻花宫主推翻了才罢。


可他这举动却被岳清源和沈清秋一左一右给拦了下来。


沈清秋这正主都比柳清歌平和得多,只道:


“兄长他刚刚继位,臣心尚未稳定,不宜过多征战,平息小叛乱尚可行,只是这幻花势力庞大兵力也甚为雄厚,现如今与之起了冲突也是万万不该。”


“……清秋所言甚是,还是再为商讨解决办法为妙。”


兄弟几人此举,也深得老皇帝赞赏,顾全大局,不争一时之利,也为岳清源赢得了一部分只忠于老皇帝的大臣的忠心。


苍穹这头可谓是给足了幻花面子,可幻花却得了便宜还不够,狮子大张口,割地赔款不说,还追加了一个无理要求。


“鉴于苍穹二皇子品行不端,只顾一己私情便斩杀别国来使,望贵国罚其禁足五年以自省,并不准齐参与贵国国政。”


岳清源从中游说周旋,试图用赔款来代替此项条款,却被幻花泼皮无赖一样驳了回去。


几番周旋之下,苍穹只得妥协,不过将五年改为了三年。


早朝结束,沈清秋回到清净殿,未及和洛冰河打个招呼呢,一道旨意就前后脚地跟了进来。


沈清秋苦笑,却也没有办法。看了眼宣读旨意侍从身后的使臣,从容地跪了下去。


“臣弟在。”


“尊圣上旨意,为苍穹幻花两国友谊之交,现顺幻花宫主之意,命沈清秋于清净殿禁足,为期三年,在此期间,不得干政。”


“臣……领旨。”


不顾颈上伤口未愈躲在殿后赶来见沈清秋的洛冰河,见到那使者,低声吼叫着,似是想将他驱逐出去,却被领了旨意的沈清秋阻止。


“冰河…不得无礼。”


往日该安静退下的洛冰河却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倒是也没人拦他,往日他也经常自己跑出去,宫里没人拘着他,他自己也有分寸不会惹出太大的乱子,时间长了大家也就由他去了。


只是众人都未曾想到的是,他这一去,便再未回来过。


自被禁足清净殿后,殿外便时常守着几个幻花的所谓使者,实际上就是前来看管沈清秋禁足的侍卫。


因此,沈清秋也花了番功夫,才通过每日吃食的糕点食盒同外边取得了联系。


是以,他只有每日深夜才能从送饭侍从给他带进来的那少得可怜的消息里挑拣出关键信息制定计划,再通过侍从带出去。


白日里还要多方打听,找寻洛冰河的下落。


这一番昼夜颠倒劳碌下来,他早些年因着被叛党掳走折磨坏的身子,又开始坏起来了。


这也越发拖累了他提供建议的时间,导致这三年来幻花势力在诸多小争斗的胜利下越发壮大起来。


三年期限将满,在幻花多年施压之下,苍穹老皇帝驾崩,众大臣人心惶惶,站队不明,就趁此机会,幻花举兵暴起叛乱,准备借助新旧交替青黄不接的机会夺取皇位,短短五日,就借着偷袭的名号攻入了苍穹皇都,在柳清歌的竭力掩护下众皇子公主大半逃脱,可被禁足的沈清秋却没那么幸运,在幻花大军入境之时,被缚当场。


当晚,苍穹大殿易主,更名幻花圣殿。


沈清秋端坐清净殿正中,看着高墙之外火光冲天,就连外墙边栽种的丛丛绿竹都被映上了橙红火光。一时间心如刀绞,攥紧手中折扇。


“咳咳咳…”


一时气急攻心,沈清秋看着掌中血迹,叹了口气,自己,终是无法护好身边之人吗?


“月明星稀,天色正好,哈哈哈…二皇子殿下,哦不,您现在可是贵为王爷了,今日不知我老头子可有荣幸在您清净殿一坐。”


殿门外,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听的沈清秋一阵恶寒。


抬眼睨了一下,虽内心厌恶至极却也未失了礼数,道了一句请,顺手斟了杯茶递了过去。


“不知幻花宫主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沈清秋这就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了,世人皆知,苍穹之所以强盛多年,就是因着有十万鬼兵坐镇都城,是以掌权数年以来无人敢撼动其地位。


先皇退位,之所以敢将权力均分给诸皇子,是他清楚,自己的皇子们同气连枝,至今未曾出现一人怀有二心。


而其中最为重要的掌控鬼兵的虎符,他交给了平日最为沉稳多谋的沈清秋。


此番沈清秋受困清净殿,也极大程度限制了只听令于虎符的鬼兵们的行动,所以才一举功成。


那么不用想便可知,幻花宫主刚一占领都城,第一个就寻上他的门所为何事。


索性他也不拐弯抹角了,反正受制于人,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无太大作用。


是以幻花宫主这头刚准备开口,就被沈清秋打断。


“但宫主若是想问虎符一事,清秋只有一句,无可奉告。”


这上来一句,噎得幻花宫主是难受得紧,却仍耐心地压下脾气同沈清秋商讨,里里外外说了好久,不过就是一个意思,交出虎符。


威逼利诱,甚至说出了以自己女儿嫁与他为妻,将来传位于他的条件。


他自认为对于一个亡国的皇子来说,自己开出的条件已经足够优厚,可那沈清秋却似睡着了一般就那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起初还敷衍他几下,给点回应,现在可倒好,整个一木头人戳在那里。


气急之下他吩咐了人,将沈清秋押回幻花,打入水牢。


水牢内幽暗阴冷,水帘隔绝了视线,双手被铁链缚在棚顶石壁上,动弹不得。


明知入了水牢要面对些什么,可沈清秋却未曾表露出一丝动摇,死咬牙关,硬是将虎符下落锁在了心里。


水牢外,狱卒们一圈圈地巡视着,有时也互相闲聊几句打发时间。


“喂,你看那个浸水牢里,竟也关进去人了,可是好些年没见有人能被关到那个牢房里了。这人得是多大的来头啊,身手也定是极好的,毕竟那水中可是常年泡着软筋散的,这么泡下去,人指定是要泡坏了。”


“一看你就是守水牢守傻了,这你都不知道?那人可是在我们宫主面前的一大红人,但也是早些时日的事情了,近来不是成功攻下那苍穹嘛,此人趁着紧要关头竟然策兵谋反,要不是我们宫主早有防备,将他制服,只怕现在沦为败局的,就是我们了。”


“什么,竟是那个大将军?啧啧啧,那可真是浪费了这大好人才,这人都被安置在浸水牢里了,还不安分,前日差些伤到宫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宫主拔了舌头,这才安分上几天。”


“那这里头新来的这个,听说是苍穹那个传的神乎其神的国师二皇子,也是个硬茬子,看着身子单薄得很,这连着几日拷打下来,生生就连吭都没吭一声,和那边那个就两个极端,一个安静的惊人,一个吵闹的吓人。”


“嗨…可惜咯,那洛大将军可是一员猛将呢,就这么折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了,你说这都打赢了仗,这局势一边倒的节骨眼上,叛的是哪门子变呢这是。”


那二人拢了拢大门口挂的锁扣,牵动一阵响动慢慢走远了去。


沈清秋在石台上倒是少见的抬了抬头,透过水帘看向对面牢房内的身影。


“姓洛吗,叛乱的将军,哈…真是讽刺,一代将军战功赫赫,仅是一念之差便被囚于这水牢之中,永不见天日。”


“真是……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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