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知(愿君安好 江湖再会)

老福特首席咸鱼玩家
每天负责吃吃粮吐吐泡
鱼鱼今天又双叒叕不想学习来吃粮了
咕嘟嘟~
天知道我产量多费劲啊啊啊 产粮的太太都是神仙
我秃了……

(冰秋)王朝(3)



狼崽冰×皇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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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刑之下,石台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沈清秋身上的淡青衣袍也混着血水盐水七零八落湿漉漉地粘在身上。


水幕升起,一人缓步走上石台,状似厌恶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二皇子别来无恙……不知最近,可是想通了?”


石台上,沈清秋低垂着头,跪伏在正中,全靠着那缚着双手的铁链支撑身体。从幻花宫主进来到费了半天口舌,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可给一向被阿谀着的老宫主给气得够呛。


“呵,那老匹夫也是没选错人选,竟如此软硬不吃,也罢,老夫今日便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言罢,他探手从怀里掏了一个青瓷小瓶出来。快步上前,一只手挑起沈清秋的下巴,死命地捏开他的嘴巴,将手中瓷瓶内的药丸塞入了沈清秋口中。


“此乃幻花独门菱花毒,如无解药,每逢月圆,便会如同万蚁噬身般痛苦,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经脉也会随着每月毒发缓缓冻结,直到死亡。”


“而今日,刚巧便是月圆,从幻花建立至今,老夫还未曾见过有人能从菱花毒下撑过三个月,意志还没被摧毁的。是以,老夫很期待你的表现。”


圆月高挂,水牢内铁索一阵哗啦作响,是那锁链一端所囚的人在颤抖。


“咳咳咳…”


菱花毒在满月下肆虐,沈清秋只觉全身冷热交替,万蚁噬身般麻痒疼痛,难以忍受,低头咳出了一口鲜血。


双手不住地紧握着锁链,哪怕指尖都已被刑具刺破,也不知疼痛般收紧着。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沈清秋本就泥泞的衣衫又被汗水打湿了一遍,盐分刺得身上伤口阵阵痉挛。


“啊………!”


沈清秋挣扎半晌,终是忍不住喊了出来,奋力挣扎着就要扑向老宫主,这一抬头,露出了那双忍耐得血红的眸子。


怎奈那锁链长度有限,他还未完全站起就被扯了回去。


“畜生…….你杀了我啊,无论你做什么,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走虎符!”


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声泣血。


见沈清秋濒临崩溃,身上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老宫主倒是不以为意,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少见失态的二皇子。


“呜呜……啊…!”


老宫主身后,一阵窸窣过去也传出了一阵吼叫,似是野兽咆哮般凶恶异常。


“哦?洛青将军醒了啊。正巧,老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那苍穹二皇子。”


老宫主让开身子,露出了被他挡在身后的沈清秋,似笑非笑地看向另一边水牢内的黑衣青年。


没了遮挡,那少年看见沈清秋,越发剧烈的挣扎起来,双目圆睁,看向老宫主。


老宫主却不为所动,玩味一笑,转身又搭上了沈清秋,一手捏住那人纤细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虽刻意压低了声音,可那粗糙沙哑的声音还是叫整个水牢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二殿下,既然你软硬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既然你仗着我不能杀你,跟我摆着皇子架子,那我也不能白白浪费了你这幅好皮囊不是?”


那箍在沈清秋颈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那皙白的颈子上摩挲,感受到老宫主那布满褶皱的老脸在自己头侧呼吸,沈清秋不禁一阵恶寒。


“滚…”


忍受着菱花毒侵袭的他根本提不起力气再多说一个字,竭力向后缩着身子,还是头一遭显得无助万分。


“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老宫主淫笑着抬手摸向了沈清秋腰间那马上就要断掉的腰带。


沈清秋躲避不能,又气又急,却又无能为力,只得痛苦地合上了双目,专心抵御那菱花毒带来的无尽苦痛。


与此同时,在对面目睹这一切的黑衣青年突然暴起,在融了软筋散的水牢里泡了多日,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直扑腾的水花四溅。


口中呜呜咽咽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词句,可却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洛大将军这是何故,该不会是,不想叫我碰他吧。”老宫主向洛冰河抬了抬沈清秋下巴道,还故意将指头在沈清秋唇边划过,将唇角的鲜血晕开一抹艳红。


黑衣青年清楚,他敢说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幻花老头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才重用自己,他也看准了这一点,打算趁机杀了这畜生,接他的班。


毕竟,皇族尊贵,世人怎会想到他幻花大国一国国主竟痴迷龙阳之好,暗地里还圈养牲畜般养了一殿娈童。


看着洛冰河眸中仇恨的目光,和更加猛烈的挣扎,幻花老头继续道:


“明明我攻下幻花就想传位与你,明明那么看中你,哈哈哈哈你也是不识好歹,虽不知你因何为了那苍穹背叛于我,不过看在你为我平了那些小国的功绩上,不如,我将这丧国之犬赏给你如何?”


幻花老头眸中染着阴险的笑。


“来人,将洛将军请过来同老友一聚。”


唤人放开被他称作洛青将军的青年,将他拉到了沈清秋的牢房内。


洛青连忙挡在沈清秋身前,像只炸了毛的小兽,喉间低吼不断,碍于身中软筋散,再加上刚才一番挣扎用力过猛,如今行动困难,他只是牢牢护在那人身前,死死盯着幻花宫主。


幻花老头心道果然如此,你是为了这沈清秋才反了我,若不是我在你房内搜出沈清秋的随身玉佩,提前防了你一手,怕是现在真的被你搞得身败名裂了。


转念一想,若是这两人只间真有什么关系,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借此掏出虎符的下落来。


“我都将他赏给你了,还不动手?”


“洛……青?”


沈清秋见这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人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自己身前,声音微弱的唤了他一句。


洛青挡在前面,闻言不为所动,反倒向老宫主扑了过去,却因为受伤过重被一剑刺穿了小腹,伤了魔丹,尾巴和耳朵不受控制地露了出来。


“洛……洛冰河!”


跪在石台正中的沈清秋看向身前捂着腹部伤口喘息的黑衣青年震惊地叫出了一个名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联想到这,可他还是喊了出来,不带一丝疑惑,他很笃定,此人就是洛冰河,那感觉错不了,上一次他替自己挡下那刺客的一剑,和此时的情景几乎无二!


被叫出名字的洛冰河也震惊地转头看向沈清秋,震惊于沈清秋还记得他。


老宫主瞧出了他俩相识不浅,便在一旁冷声道


“不然这样,我们二皇子不是高高在上总是放不下身份像我服软吗,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屈服于我,交出虎符,不然,就叫你这老友,我的洛大将军办了你,软硬不吃,我就叫你折了这一身傲骨。”


抬手将染了血的剑刃搭在洛冰河肩头,苍老的眸子里闪过兴奋的神色,似是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转向洛冰河“我不管你是人是妖,洛冰河还是洛青,你也是,两个选择,要么是他,要么…死。”


洛冰河哪管他这一套,气炸了毛,冲上去就要弄死他,眼瞧着老宫主剑指洛冰河喉间,他这一冲动,剑尖划破颈间皮肉,沈清秋抢在洛冰河身前,压下他的手,径直吻了上去,洛冰河瞪圆了眼睛,空洞的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被沈清秋的触碰引得一阵生理上的颤抖。


呼吸间,血腥中隐隐散出一丝竹香,看着面前浑身颤抖双眸禁闭的沈清秋,一行清泪从那绝望的人眼角划下,洛冰河双目化作赤红,额上天魔印初显,魔气燃着爆炸般的力量四散开去,一把圈过沈清秋,爆裂的魔气仅瞬间就震碎了缚了沈清秋双手的锁链,反身利爪血光喷吐,穿透老宫主身体,也不曾去管那划过脖颈的利刃,任由血液流淌,化为浓郁魔气坠落地上,魔气逸散化为魔兽吼叫着向外奔去。


老宫主不明不白地躺倒在水牢当中,他想不通,也无法再想,一个软筋散深入骨髓的人,怎会突然暴起。


那一夜,整个幻花,无人生还。


天魔血化作的魔兽们叫嚣着嘶吼着,四处奔杀,恐惧哀嚎,充斥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 。


出了水牢,洛冰河带着沈清秋一路杀到幻花大门,在向外就是军营。一圈幻花守卫踏地擂鼓般包围了上来,可这头,浑身都被鲜血染红的洛冰河却是一步都无法再迈出去了,力竭倒地的前一瞬,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将沈清秋牢牢拥在怀里,几近气声道了一句:“沈清秋,我…喜欢你。”


守卫们步步逼近,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仅是次二人而已,就搅得幻花宫天翻地覆有如地狱 。


手中剑戟抬起,沈清秋也不想再爬起来了,索性就顺势躺在洛冰河怀里,合上了双眼。


就这样…也好…


二人被就要被众多剑戟穿透之时,那些士兵却被人从后方斩杀。


“清秋!”


是岳清源,他重整大军带着柳清歌等人杀了回来!铁蹄铮铮,转瞬间就将幻花布置精密的军营践踏一空。


此去经年,而后的苍穹皇朝更为繁盛,坊间多传那苍穹皇朝之所以所向披靡,繁盛了千余年,便是有一个知晓天下之事的睿智军师,还有一个率领鬼军能以一敌万的魔狼大将。


可却无人能言之凿凿,毕竟能与之战斗的人都无一生还。


在之后,皇帝让位,众皇子归隐,这史上最为繁盛的一代王朝才就此落幕。


啪,台上唾沫横飞的先生惊堂木一拍,惊得满堂宾客一声长叹。看台下可谓人生百态,叹息的,沉思的,还有入戏太深,不住垂泪的。


“今天,咱们就讲到这,各位看官…请!”


戏台散场,二楼隔间里


“我们走吧。”


一黑衣男子放下手中茶盏向身后说道。


“洛哥哥,那老头说的这故事是真的吗?这里面讲的狼将军和你名字是一样的呢。”


“……”


男子没有回答,牵起围在后面问东问西的小孩子,向外走去。


“那我的名字也是根据这个故事起的吗?最后这两个人怎么样了啊,和我讲讲吧,洛哥哥。”


“好啊…”


那菱花毒,苍穹上下无人有法可解,所以啊二皇子没挺过苍穹王朝的第二年冬天…


“啊,那狼将军一定伤心死了。”


“是啊…他伤心死了,他以自己魔丹为引,想尽办法保全了二殿下的灵魂。自那之后的千余年里,他都追随着二皇子的转世,不惧万难。这一转眼,狼将军他又等了好多年了啊。”


前行的男人握住的小手被抽了出去,他疑惑地向后看去。


只听那个稚嫩的声音道:


“看样子,狼将军他又一次等到了呢。”


较小的身影扑到男人怀里,一切都如当初那个从花丛里扑出来的小狼崽一般无二。


“恩…他等到了,他会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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