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知(愿君安好 江湖再会)

老福特首席咸鱼玩家
每天负责吃吃粮吐吐泡
鱼鱼今天又双叒叕不想学习来吃粮了
咕嘟嘟~
天知道我产量多费劲啊啊啊 产粮的太太都是神仙
我秃了……

(冰秋)情

才发现  名字好像正好一样

不咋会一发完

那个洛冰河被柳岳捡 尸的脑洞,本来打算往长了写,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一人一个if了

但我觉得很棒  毕竟凭空多出来粮嗑了

@猫箱 喏  咕咕咕

要不是她催   我下辈子都写不完


穹顶峰议事殿内,岳清源面色凝重的端坐当中,看着对面安稳坐着品茶的青年,在刚将他带回来他虚弱不堪时倒是未曾发觉,现下再看,竟是修魔了,并且功力大成。

“你....修魔...”

洛冰河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岳清源,也不否认,自顾自把玩着青瓷茶盏。

“我师尊呢?”

“你还认他做师尊....便应知晓其中事理,不该如此不敛魔息地出现在仙门之地,要知此番是我将你带回苍穹,若是被其他门派发现,你当被如何对待你该知道。”

“.......既已知晓我是魔族,岳.....掌门这是还打算包庇我?”

“......于公,我该交你出去,但.....于私...我想你好生活着。”

“呵...魔族妖人,天下之人,人人得而诛之,掌门这又是何必。”

“我与你接触不多,不在你伤重之际交你出去,不是为你,正是为了你那师尊。”

听闻此言,坐没坐相玩杯子的洛冰河一下子挺直了身板,目光骤 缩,认真道:

“掌门何出此言?我师尊又在何处?”

“你也知你清净峰首徒的身份已在修仙界死于魔族偷袭,可清秋师弟他自仙盟大会后便失魂落魄茶饭不思,整日守着那后山的剑冢失神,几载的光景身子是越发不好。”

”何况你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当年仙盟大会你无故失踪剑断绝地,如今还能活着出现在苍穹,就说明师弟他当初信了你,我还有何理由不信。”

(苦口婆心岳大掌门)

“真的吗....师尊他也是很伤心的.....师尊他还是信我的。不对,师尊既信我,为何还要将我推入那无间地狱,我虽修魔误入歧途,但我当时真的可以废掉魔功一辈子只安稳的当一名清净峰弟子,岳掌门可莫要再诓我了。”

“无间?原是如此,当局者迷,你可是知道你师尊的性子的,若非走投无路,他万不会以命相搏。废除魔功,倒是说的轻巧。天魔印显,废你魔功相当于断了你命脉,在四派深受魔族所害,折了大半优秀弟子之际,你一天魔直系血脉出现,若是被人看到,那可不是你一人赴死便能了事的。你师尊,乃至整个苍穹,都要为你的误入歧途付出代价,这件事,他保不下你,苍穹也不行。”

眼瞧着岳清源一句句语出惊人,洛冰河心脏揪紧。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如何就看不清,果真是当局者迷吗?原来师尊是下了很大决心才给自己搏得一线生机的,原来当初那一剑没有刺下去不是师尊心软了,而是师尊本就没想刺伤他,而是他自己陷入纠结主动迎上去的,怪不得师尊当时的眼中充满震惊,就连修雅都要握不住的颤抖。

自己在深渊下纠结了些许年的事情,竟是自己恶意猜度师尊,真是该死啊洛冰河,师尊那么温柔的人,怎容你如此猜忌。

想着起身就要向清净峰去寻沈清秋。

岳清源不及阻拦,只得随他,深叹一口气道:

“不过孽缘一段。”

关注沈清秋多年,他眼中那点点被他小心隐藏在宠溺和慈爱下的爱意,他自然看得出来,只是不愿明说,徒增烦恼罢了。

清净峰竹舍内,宁婴婴赶着在沈清秋回来之前整理竹舍,正垫着脚尖擦拭书架上的灰尘,竹舍的门却被敲响了,两声呼唤一同响起。

“师尊 你回来啦。”

“师尊 我回来了。”

满心欢喜的洛冰河刚刚赶回清净峰,第一个听到的却不是沈清秋的声音,不知如何,心中酸楚顿生。

而宁婴婴举在头顶的手却已经惊的忘了放下来,自从仙盟大会之后,本来整天泪光不断的小姑娘已经许久未掉一滴眼泪了,只是此时,泪水又一次盈满眼眶。

“是....阿洛吗?”

“....宁师姐,师尊不在吗?”

心里正泛着别扭的洛冰河急切地问到,他只是迫切地想见到那个思念了许久的身影,却也未忘清净峰的礼数。

竹舍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娇小身影直接扑了上来。

“阿洛你还活着,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可知师尊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嘛。”

小女孩泣不成声,懂事的她逼着自己坚强,现在洛冰河的出现让她知道,她做到了....在阿洛不在的时候,她也可以保护好师尊。

洛冰河看着抽泣不止的宁婴婴,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一直被师尊护着的弟子们,都在长大啊。

好容易安抚好了宁婴婴,就被激动的小女孩揪着去看了自己的墓碑,和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偏室,还有被明帆丢进仓库的成堆灵石,娇小的宁婴婴指指灵石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十分骄傲的说,我就知道师尊说的准没错,阿洛一定可以夺得魁首。

现在清净峰可是很富有哦,哼哼。宁婴婴撅了撅小嘴嘟囔到,头上辫子一晃一晃,揪着洛冰河袖子又往弟子房奔去。

“看!阿洛,这是你的红榜,师尊挂在这里叫我们向你学习呢。你看你看,那个字是金子做的呢。”

这一路上洛冰河被揪着满山乱跑,每经过一个地方,那被无间冰封的心便融化一点,直到现在,那颗盛满了思念的心脏再次跳动,一如当初鲜活炽热。

道别宁婴婴,洛冰河坐在竹舍内室,轻嗅着凛冽竹香,混杂着些许药剂的苦味,安静地等着屋子主人的归来。

脚步渐近,一颗激动的心跳动越发激烈。

“师尊!您回来啦!”

风尘仆仆的沈清秋一进门就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扑了个正着,反应了一会儿,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屮艸芔茻,这什么东西,洛冰河咋这么早就出来了,这这这见面就拥抱是几个意思。

内心恐惧瞬间就占了上风,忙推搡着洛冰河,想把他从身上撕下来。

“我就知道师尊这么好,是不会抛弃我的,我好想你啊师尊。”

奈何洛冰河这孩子过于激动,抱得死紧,实在推不开,又听到洛冰河此番言论,沈清秋又一次被刷新三观。

这.....什么情况,踹下去个小白花,收获一个小膏药?这一点不像来杀我的呀,不对不对,以洛冰河出来后那个黑莲花的性格,不会是来演他的吧,那也不对,以现在洛冰河的实力,要是真的想他死,绝对不需要如此做扣,那么说....是自己的抱大腿计划生效了!沈清秋暗搓搓想着,不经意间开心的嘴角扬起。

感受到沈清秋的抗拒,洛冰河激动的心瞬间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平静下来。是啊,自己只是单方面觉得师尊不厌恶自己,师尊还未说什么,自己已经如此无法自持了。

松了松双臂,他放开沈清秋,退后两步,似是犯错等待惩罚的孩子,忐忑地等着沈清秋的反应。

沈清秋见推开洛冰河,胆子也大了点,折扇轻展,半掩翘起来的嘴角下意识道:

“回来就好。”

听见沈清秋这种早就知道自己会回来的语气,洛冰河本凉透的心再次跳动。当然,沈清秋折扇下压着的嘴角,他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师尊他,不仅坚信自己一定会回来,见到自己还是很开心的。

师尊他.....真的不厌恶自己。

在得出结论之后,再见那青衫折扇,无论何时都稳重优雅的身影,洛冰河在深渊之内被压下去的所有的脆弱在一瞬间全部崩解。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重重地拜了下去。

“弟子罪该万死,竟妄自揣度师尊心意,辜负师尊自幼相护之恩。”

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不该这样的,他本该坚强的,说好的变强,说好的保护师尊一生一世,自己怎能如此脆弱。

自己本该坚强,强到世人无可争锋,强到可以保护自己珍爱的人和事,只是....仅在这个人面前,他不想坚强,他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剖开了一一摆在人前,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叫人看到自己的无助。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或许只是想搏得那人的同情,或许是他知道,每当如此,那人的温柔,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他贪恋那种感觉,那种被爱着,被关心的感觉。

身处深渊之时就是,每逢生死攸关,午夜梦回,那一声声细语安慰,那一次次放纵包容都会浮现在脑海,春风细雨般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

沈清秋那抹笑僵在嘴角,看见这样的洛冰河他着实被吓了一跳,要说之前还有一丝疑虑,现在也是彻底打消了,开玩笑!冰哥那骄傲的性子怎么会允许他给一个人渣反派下跪。

“怎么还哭了,快起来,好不容易回来了,别哭啊。”

折扇收回,沈清秋抬手扶起那颤抖的人。

“这些年,苦了你了。”

看着哭起来也帅的没边的洛冰河,沈清秋不禁想到原著对无间的描写,失了生命威胁的他,反倒开始心疼起自己养出来的小白花。

泪水憋回去一半的洛冰河突然得了安慰,一下又忍不住了,泪水开了闸似的奔涌而出,给沈清秋弄得是叫一个手忙脚乱。

只得轻轻圈住啜泣不止的孩子,轻声哄着:“不哭不哭了,师尊在呢。”

一如当年,青衫白衣,立于翠竹掩映之下,紧紧拥着。

……………

………

……

光阴几载,沈清秋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生日子,只是那染了毒的身子却是越发不争气了,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只是每次醒来,都会见到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和一个一席素色校服和煦如阳的青年紧张的立在榻边,道上一句熟悉的“师尊,起来用膳了。”

虽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眼下的一切给了他足够他忘却生死的安全感。

直到一日傍晚,他睁开双眼下意识向床榻边望去,空空如也的屋子和桌上冷透了的饭菜令他心脏瞬间揪紧,缠绵病榻久了,连人也跟着脆弱起来。

颤声唤到:“冰河?”

一声,两声,三声...

无人回应,他承认,他慌了,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起,他开始无法接受洛冰河不在自己身边了,泪,也同样不知缘由的从眼眶中流出,他跌跌撞撞从竹塌上跑下来,未着鞋袜,就那么赤着脚跑到正殿再到偏殿,直到...剑冢。

也许是生死当前吧,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好歹是一峰之主呢,真没个出息。哈哈哈,沈清秋背靠着石碑自嘲的笑道。

洛冰河啊,你也不愧是主角,真是有叫人无法自拔的魔力呢。

灵脉滞涩冻结过半,还不要命似的跑动,迷糊糊地,嘴角有鲜血流出,他却不以为意,转身用手轻抚过那摩挲了数遍已然失去棱角的碑文。

只想着,在睡去之前,好想再见他一面啊,也不知道这孩子跑哪去了,是不是看他师尊整日沉睡厌烦了,跑去做自己的快活魔尊了啊。

也不知,下次醒来是何时了,也不知,自己能否再见到那个人了....也不知.....

“师尊!”

“师尊您怎么出来了,您这是......快把这仙草吃了,定能好起来。”

感觉到被人轻轻拢在怀里,沈清秋用力眨了眨眼睛,看清来人。

笑道:“你回来了啊,冰河。”

“是的师尊,弟子回来了,弟子不该将您一个人丢在竹舍的,是弟子的错,师尊乖,快把药吃了,就好起来了。”

泪一滴滴坠落,在沈清秋苍白的面颊上炸开,洛冰河小心翼翼地将手中洁白的草药递到沈清秋嘴边。

沈清秋垂眸看了看,啊,是千叶净雪华莲啊,这东西没用的傻孩子。

“别哭....”

抬手拭去那英俊面颊上的泪珠,沈清秋双眼朦胧道了句:“冰河啊......”

“弟子........”

洛冰河震惊的看着面前放大的如玉面容,温润的双唇紧贴自己,一时竟不知作何动作。

感受着怀中纤瘦的人儿略显笨拙地啃咬着自己的唇,刚止住的泪再次不争气地落下,果然,自己在师尊面前,还是无法坚强。

轻轻闭了眼,变被动为主动,他径自加深了这个吻。

………………

…………

………

(这美好的爱情啊)

冰河啊......我...可能是爱上你了.....

哈,我知道这可笑得很,

身为21世纪的超级直男,

清净峰的一代宗师,和你洛冰河的师尊,

脑子里竟存了这禁忌罔顾人伦的想法,

当真是可笑不是吗,但是我忍不住啊,

忍不住想靠近你,忍不住想见你,

忍不住想拥你入怀,一如你当年主动扑进我怀里的样子,你当时拘谨万分,生怕我厌烦了你,

但是啊,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竟是莫名其妙的开心,甚至放任你一次次的小动作,你觉得很离谱是吧,哈哈哈,我也是这么觉得,

为了压下那荒谬的感觉,我开始责怪自己,觉得是自己教学方式出了问题,还摔了一屋子的书,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子一样不是吗?

还好,我骗过了自己,这一骗就是许多年。

我将你给我的鸢尾盏与正阳一同葬在了后山,就是你常练剑给我看的地方,哪怕我早知你已将那几招剑法吃透,但我还是忍不住坐在旁边看着你故意犯些拙劣的错误,满脸委屈地让我指点迷津。

你太聪明了,作为师尊,我几乎没什么可教授于你的,反倒是你整日缠着我问东问西,叫我过了把当师尊的瘾。

虽未教过你什么实用的东西,但我好歹担了你个师尊的名号,可自从你从深渊归来时,我开始一点点认清自己给自己设下的骗局。

是啊,我从一开始就是喜欢你的,喜欢你的单纯可爱,喜欢你的强大可靠,喜欢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只是....我是你的师尊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你的师尊呢?

只是,我怕是时日无多啦冰河,我可能无法继续陪着你了,我不想骗自己一辈子。

我是沈清秋,也是沈垣,我该修雅高洁礼数周到,也可以肆意妄为跟从本心,毕竟,我是个曾经拥有过自由的人啊。

也许我一开始就错了,大错特错,世俗不该成为我的枷锁,是我入戏太深,是我忘记了,我是沈垣,并非沈清秋。

所以我选择,褪下一切伪装,用最真实的自己来爱你,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可你会接受我吗,一个胆小懦弱了一辈子的人。

那坚定有力的回吻给了他明确的答复。

“是的沈清秋,沈垣,我爱你。我爱你胜过一切,哪怕生命。“

你是照进我心中的第一束光,我也会将这束光小心封存,我的心房不会再容许任何人进入,也不会再放你出去。

我爱你,爱到疯狂偏执甚至自私的地步,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甚至为了你站到世界的对立面,我现在足够强大,强大到无所畏惧,却独独怕你离开我,那种抽离灵魂般的痛苦我不想再次经历。

我也足够脆弱,脆弱到经不起一点风浪,哪怕你的一个眼神一个音调。你多看看我吧,心疼心疼我吧,我一直在这,亦步亦趋,只等你一个回首,看见我眼中盛的万千欢喜。

竹花开了又落,新竹取代枯黄残骸拔得更高更壮。幻花换了新宫主,开仓建设,四处布施,魔界也多了个爱弹琴唱曲的怪人,整日拢着那么些个头头脑脑给他讲故事,弄得魔们都没闲工夫跑出去玩。一切平静得像是无人知晓清净峰上多了一对神仙般的璧人。

牵着身着白衫还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青年,青衫仙人展颜一笑,道:

“冰河,明日乞巧,陪为师下山去玩吧。”

那青年也报以一笑道

“求之不得”


这这这   得有四千了吧    一发完是真的打不住啊  哭唧唧  话都比平时多了起来


开了个短篇合集   用来给长篇刀片上刷糖

刀疼了来找小合鸟子吃糖呀

最近掉粉掉的厉害   我咋了嘛   最近没怎么咕嘛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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